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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未來的世界裡,人們早已遺忘了老祖先留下的智慧,他們忘卻了戰爭對人類來說是不必要的,戰爭是互相殘殺的代名詞,從一世紀起就是如此,直到那個時間點裡還是,但、那時的統治世界的國家-宮霆,還是開起了戰爭。那年幼的王子殿下,毫不踟躕地登上了他老爸爸的寶座,那一個被人類所畏懼的國家名、儘管膽怯卻還是服從,沒有人敢否定王子殿下所做的決定,大家所尊敬的對象在不為人知的房間裡,獨自一人蹲坐著,開起這場無意義的戰爭只會殘害更多無辜生命他是知道的,那虛無的皇冠、空蕩蕩的房間、無聊的宮殿、以及......最為冰冷的內心。

 

「來吧,讓我看看,世界會做出什麼反擊。」

 

從一登王位起,王子殿下看到的是黑白的人心,為什麼每個人看到他都如此膽戰心驚呢?為什麼不管他開出如何不講道理的政策都無人反駁他呢?是的,既然沒有人陪他玩,那他便要扯著世界陪他玩,那雙小手朝著佈滿蔚藍海的地球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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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南端離宮霆有半個地球的地方上存在著一座僅有十座足球場大的島嶼,看似渺小會隨著波浪起起伏伏的小島因人數不達一個小國家的標準而被稱之為一個村莊,它隸屬於海之都這個國家,地位小到連海之都有時都會忘了它的存在,這個沒有名字的小島卻生產出一種奇特的樹種,名為紅蘋樹。

 

紅蘋樹並不是蘋果的代稱,這個故事也不是白雪公主的再版,題外話就說到這裡。稱為紅蘋的果實,外表看似蘋果,其實它還有其他顏色沒被人類所發現,也許藍色的就深藏在海底深處、白色的就在雲端的最上端生長著、綠色的極微小顆就在小草的下方、黑色的在地心附近......等等,唯獨紅色的果實深入到了人類的生活中。紅蘋樹的滋味具村莊的人所描述是每次吃都不一樣的,如果很憤懣的去吃紅蘋的話,聽說嘗起來就如同在吃辣椒,邊哭邊品嘗和淚水一同飲食的話,聽說紅蘋將會成為世界上最甜最誘惑人心的飴,具體來說除了那個村莊外,無人知曉紅蘋樹的長相、只模糊知道那是長得像蘋果的樹種。也有人嘗試移植紅蘋樹,屢試屢失敗。那是一種離開了村莊就無法生長的奇異樹種,唯一的禁忌是、火藥,戰爭來到了,也意味著紅蘋樹的離去。

 

也許那殷紅一般的果實是世界送給這村莊的禮物吧,用來預測戰爭。

 

 

七月一日,開始了村莊的故事。

 

「淳!」他悄悄爬過圍籬,銀色的髮絲在晨光渲染下更為絢麗,因測量差異他勾到了那纏人的防盜裝置,本以為會一頭栽入泥淖中,他一個翻身迅速轉換姿勢落地,腳腕傳來一陣刺痛,「醒來了啊。」他選擇忽視那痛楚,轉而勾起嘴角朝著凝視著他的少女,這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越過一座牆叫起隔壁房子的她,也許對少女來說他就只是鄰居家的孩子而已,而且還是死了父母的。

 

「嗯、媽媽方才上來叫過我了。」少女坐起身,她就是淳,有著一頭橙色短髮,無須燙就自然鬈起的鬈髮,淳正用她碧色的雙瞳看著他,「對不起啊,我早就跟爸爸說過要他拆掉那防盜裝置了,可、就是沒時間。」淳指著剛剛他試著跨越的圍籬,一臉抱歉的笑到。

 

「沒關係,每天早上讓我叫妳起床可是我的工作呢!可......今早卻被妳媽媽搶去了。」淳笑了笑,爬到他的身邊,伸手滑過他的臉龐......摘去了黏附在他銀髮上的樹葉。

 

「瞧!我這不是還沒起床嗎?我等著妳叫我呢!」淳勾著他的肩膀,隨著少年的起身順勢下了床,「謝謝你!莫侗。」

 

一天,又在銀髮少年的呼喚中展開。

 

從淳有記憶起,他和莫侗就在一起了,在幼稚園是同一個班,小學是在隔壁班,國中又是在同一班,大淳一年的莫侗就像大哥一樣陪著她,她曾想像,如果自己走不出村莊的話也沒關係,雖然蠻想見識見識世界的,但這村莊實在太過落寞無法捧高他們,她不期望成為什麼名人,就算一生只是在村莊裡幫忙的話她也無所謂,這些妄想、都是以莫侗在她身邊為前提。對莫侗的喜歡不是戀人的喜歡,也不是對老師的那種仰慕,只是單純對朋友的喜歡。淳沒有問過莫侗是怎麼看她的,應該也是朋友吧?畢竟淳足足小了莫侗一年,只是一個小妹妹而已,戀人什麼的對今年十四歲的淳及十五歲的莫侗來說還太早,這是淳的單向思考。

 

「淳,妳已經起床了嗎?」房間外傳來媽媽的呼喊聲,淳應了聲,對莫侗莞爾一笑,打開了房門。「啊啦、這不是莫侗嗎?今天又來叫淳了啊?真是辛苦了呢!但今天淳不能跟妳出去玩,我們有重要事。」淳的媽媽話語中隱隱約約藏著對莫侗的不屑,不知道是看不起這沒了父母的孩子,還是天生就話中帶刺,可從她孩子話語中卻完全沒有半點相似處來看,應該是屬前者了。

 

「媽媽!」淳激動的拉起媽媽的手臂,一臉哭喪的看向莫侗,明明媽媽先前看到莫侗都沒這反應的,今天是怎麼了?只見莫侗逗趣地眨眨眼,不以為然,回以天然不想反駁的笑。

 

「淳妳也真是的,走了走了......村莊今天有重要會議要開,妳也得去。」婦人藉著女孩挽住自己的手將她帶離了莫侗視線所及處。

 

「就是這樣,對不起,請妳、別離我太近了、淳。」莫侗慢慢地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但淳那橘子色的短髮早已消失在玄關間,秀髮滑過的空氣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氣,好似在為淳走過的地方留下足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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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這是真的嗎?」一個尖銳的女性聲音。

 

「是的,你們家門前的紅蘋已經開始枯萎了吧?」類似老爺爺的嗓音。

 

「啊!真的、今早我家孩子還哭著跑來跟我說昨天剛採下來的紅蘋已經壞死了......沒想到不只我們家這樣......」聲音溫和的女姓婦人。

 

「宮霆那邊果然已經發動戰爭了嗎?理由是什麼?這次海之都會不會又忘了我們啊?」青年的聲音。

 

「挑戰世界,宮霆那邊來的書信上是這樣寫的。」有紙被握皺的聲音。

 

「接受吧,世界送給我們的禮物......紅蘋樹是這樣說的,明天戰爭應該就會涉及到這裡了,今天陸續把東西收拾好,沒想到......老祖先替我們挖的防空洞已經要派上用場了啊。」老爺爺又繼續說,「散會!今天沒有來開會的傢伙們記得去提醒他們。」

 

她幾乎是最慢進會議室最快離開的,動作匆忙地在出來的途中因撞到不少東西皮膚而擦了破皮,如病人般的白嫩皮膚在艷陽下沒做任何措施,她喘著氣、衝進他的家。「莫侗!」她是淳,為了朋友的安危而飛快地跑到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人住的家,明明就在她家隔壁而已,小時候莫侗父母還在的時候她來過一次,很明亮的房子啊!現在、卻像座廢墟,從什麼時候開始,莫侗父母莫名消失的那一天吧!淳第一次看到莫侗在掉淚,銀髮在顫抖,可她卻無能為力,父母失蹤並不代表死亡,為什麼村裡的大家都說莫侗死了父母呢?就連開始相信這訊息的淳都讓自己感到訝異。

 

「莫侗,你怎麼沒去會議室?」他就坐在玄關前,像是在等著她,要是淳不來的話,他還會一直坐下去嗎?「聽我說,戰爭來了!來了啊!」淳很害怕、真的、好冷、好冷、今天有這麼冷嗎?現在是夏天耶.....「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她失控的尖叫,淳不敢置信自己竟會如此失常,但她以為她可以平安長大、和莫侗一起,現在那個什麼宮霆,那個什麼年幼王子殿下,卻要硬生生毀了她的童年!毀了她的紅蘋,枯萎的樹種是村人的心臟啊!心臟死了要大家怎麼活?再也看不到那像紅寶石般的紅蘋了嗎?像今早一樣有人來把她溫柔地叫醒在往後的日子裡不再可能了嗎?誰來、誰、來告訴她啊!

 

「沒事的喔。」溫暖的胸懷裡,有人在她耳畔邊說話,「淳只要乖乖躲進防空洞等一切過去就行了,我會在外面守護妳,淳。」是莫侗,他抱著她,輕柔撫摸著淳的橘髮,試著把它弄順一些,她不在乎淳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衣服,靜靜地抱著懷裡哭泣的淳。

 

「說好了......喔,嗚、哪天我們再一起去摘紅蘋。」淳笑開了,露出的笑容就像湖水的漣漪般一波一波都是一個甜蜜的笑,莫名給人一種安心感。

 

「不用等到哪天啊,我現在就去摘。」莫侗輕輕推開淳的肩膀,獨自站起,「淳的話不用來喔,畢竟妳媽媽會擔心,先去收拾妳的東西吧。」

 

「啊......」等淳擦乾淚痕站起時,莫侗的身影已消失在小路上了,估計是去森林採紅蘋了吧?那裡的紅蘋還沒完全枯萎,淳深深嘆了一口氣,

 

「莫侗、我可是說了一起耶......」最重要的是、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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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行向宮霆的某一艘商務船上幾個看起來像是士官長的大叔慌張地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胸前的綴飾隨著晃動發出一閃一閃的銀光,此時的他們就像幾個失業遊民套上那高級軍事服在閒扯,完全沒有身為長官的那一份嚴謹。

 

「找到了嗎?公主殿下的下落?」「報告長官,安置公主殿下的倉庫有被攻擊過的跡象,但......我們已經動員全艘船的人員,還是找不到公主殿下,估計已經乘小艇離開了。」「什麼!別開玩笑了!給我繼續去找!你們要知道再過不久就到宮霆了,到時候交不出公主殿下的下場你敢想像嗎?」「那年幼的王子殿下出的什麼鬼政策!什麼王子公主培育學校!我就知道海之都的公主一副不爽的樣子一定會中途逃跑的啊!」「等等、你太衝動了,這話可不能被王子殿下聽到啊......」

 

他們的對話內容慢慢吐出事情過程,那位剛登基的王子殿下定的政策之一:王子公主培育學校。下令聚集各國的王子或公主到宮霆的一所學校,藉著每日的相處、學習,找到自己心儀的對象,完成各國的婚姻,說難聽點這些王子公主們並沒有拒絕權力,只是婚姻的工具罷了。負責帶海之都公主到宮霆的這些衛兵,似乎因為管理不當而讓公主逃跑了,這對士官長來說或許是坐牢幾天流放外島,對下級士兵來說可是死罪。

 

「欸、要不現在掉頭回去通報海之都,叫他們再給一個公主吧?」「你瘋了嗎?海之都雖然沒有宮霆大,但也是一個國家啊,搞丟了公主殿下這事被知道了我們還要活嗎?」「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村莊?紅蘋樹的盛產國。」「嗯?那個小村莊也是海之都的管理之一。」「是啊!我們藉著戰爭到那去搶一個少女吧!反正也是屬於海之都的啊,有著像正牌公主殿下的橘髮碧瞳就可以了啊!」「那要是之後被查出來了怎麼辦?」「簡單!說是那少女自己要跟公主掉包的就行了啊!」「傳令!要船立刻掉頭!」

 

似乎又有一個少女要因此而失去自由了,到底誰是、橘髮碧瞳的犧牲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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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屈膝坐在家門前,股著紅通通的腮幫子,手裡把玩著僅存的一顆紅蘋,看著光滑的紅蘋上印出自己的映子,她捨不得吃,要是等等莫侗回來但沒有找到紅蘋的話,他們可以一起吃掉這顆。淳看著自己的映子,腦中又浮現了一個畫面:幼稚園時被同學嘲笑膚色的事,為什麼淳的膚色那麼像白種人呢?是因為紅蘋說不定有蘋果的基因,所以從小吃紅蘋長大的她才會這麼白嗎?可是為什麼只有她?媽媽的髮色是咖啡色,有時候躺在媽媽的背上好像還會聞到咖啡香似的,爸爸的髮色是黑色,在夜裡可以完全隱身的安全色,原來咖啡加黑會變成橘色啊!她都不知道。

 

住在對面的老爺爺說綠色的眼睛很漂亮,因為爺爺的眼睛是黑色的,每當淳被同伴嘲笑自己格格不入時爺爺總會跟她說:「小淳是最漂亮的!妳看!誰有妳這白皙的膚色、有如春天橘子般的髮色、以及倒映在湖水上翠綠樹葉的的眼眸呢?」村莊裡頂多就黑髮和咖啡色兩種髮色,啊!銀髮的莫侗是例外!還有黑瞳和淺銅色兩種眼睛色,越是突出的淳,越是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可是她終究還是這裡出生的。

 

「莫侗,好慢啊。」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她看到一架飛機從十二點方向朝村莊襲來,目的地是這裡?被飛機滑過的天芎被擠出一條白線,白線上有幾個花生般大小的東西掉落?炸彈!淳瞬間站起,她媽媽也在她身後隨之出現,不給她說話機會,拉著她就往外頭衝、將她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洞穴中。「媽媽,等等、莫侗還、沒......」

 

「噓!」淳的嘴被一隻厚實的大手掌堵住,回眸、是住在對面的老爺爺。「別說話,會被發現的,戰爭已經來了、小淳。」

 

腦中迴盪著嗡嗡聲,耳朵很痛!視線也挺模糊的,是火藥的關係嗎?火藥?紅蘋樹......紅蘋樹死了,那吃著紅蘋樹的她呢?也會死嗎?洞的出口有銀光在閃爍,是機械槍。等等!銀光?莫侗!莫侗還沒回來啊!猛地,她的肩膀被人用力跩動,好痛......「小淳聽著!我們沒有太多攻擊力可以支撐、我也得走了!妳和其他孩子們就沿著這條路一直往下跑!到時候應該會看到一個大廳,大廳上方就是森林對外的出口了!出口出去後有人在海岸線等你們,坐上小船快逃!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戰爭這麼快就蔓延到這,也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什麼,總之,跑!快、跑起來!」淳唯有在老奶奶去世之前看過這麼慌張的老爺爺一次,語畢、老爺爺又用力推了她一次!她一個不注意整個人擦到石子地,全身灼熱痛得很,但她幾乎用零點一秒鐘就站起來向前衝,沒有理由的向前跑,也許在路的前方有莫侗吧?

 

纏人的裙子在她跑了三步後就絆倒她,憤怒和恐慌之下她扯去了裙子的下擺、甩去不耐跑的帆布鞋,淳轉不動堅硬如石的脖子去看身後還有多少人也在逃命,那些人都不是她的同伴,莫侗在哪裡?她需要他!一樣的景緻要不是地上沒有她剛剛丟去的東西她真的不認為她有在前進,石頭路......石頭、牆磚、石頭......兩樣東西圍繞在她身旁,髮絲因燥熱而滴下的汗珠黏在耳畔邊,無心撥去,淳在激烈顫抖著、很熱、很餓、很怕、很痛!呼吸早已失去節奏,腦海裡是她可能會失去的事物,撲通撲通的心臟聲在抗議好似下一秒就要破胸而出!眼瞳終於適應黑暗後,白光卻又倏然在她眼前展開,抵達大廳了!

 

「可惡!這裡都是黑和咖啡和銅色在挑,根本沒有什麼橘髮!」一個下級士兵丟開手中沒有生命跡象的黑髮少女,嘴裡不爽的發牢騷。

 

「啊有了!快抓住她!」有人碰巧看到剛跑出黑暗的淳,雖然橘髮還有一半都浸在黑暗中,但那顯眼的髮色還是特別引人注目。

 

「什......麼?」一大片的失望朝瘦弱的身軀襲去,淳無法接受眼瞳所看到的事實,大廳早就淪陷了,被占領了!來不及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辦已有人朝淳衝去,粗暴的跩起淳,拉著她的頭髮笑得像癡漢,大叔的酒臭味薰的淳好難受......「咳咳咳!」她踢著小腳,好不容易踹到了士兵的重要部位,限制住她自由的手頃刻間鬆去。

 

「喂!笨蛋!不要這麼粗魯!」有人在制止他的同伴,「像這樣、直接......」躺在地上沒喘過幾口氣的淳又被人一把拉起,一秒鐘後,腰部傳來一陣劇痛!她的眼眸不安的閉起,嘴裡吐出了一大口唾液,沒吃早餐的胃在哀號,她痛的霎時失去意識。「把她揍昏就可以啦!」士兵的嘲諷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那邊的!在做什麼?」靴子在石子上移動的踏踏聲越來越近,領口上繡著標準官階的最高階士官長走了過來,看到了躺在地上昏去的淳,又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傳令!收兵!」他抱起淳,動作輕柔的和方才的下級士兵相差十萬八千里,他環視周圍的士兵並狠狠露出狼的殺氣眼神,像是在警告這些只會動用暴力的傢伙,等那些不識相的士兵散去後,這位士官長又仔細凝視一番手中眉頭緊蹙的淳,蜷曲的橘髮上還纏著幾顆小石子,但那橘子色的光澤並不是湊巧的顏色,這一看就知道是正統皇室的遺傳髮色,海之都的嗎?的確,海之都的正牌公主殿下的髮色他也見過,像是同一個調色盤調出的顏色。他將小石子挑出丟在地上,低下頭看到了淳的白嫩皮膚上到處都是擦傷,他回頭看了一眼依舊被黑暗填滿的洞穴,沒打算照原路回去的他抱著淳走上大廳的階梯。「村莊,少女、我們就帶走了。」

 

 

 

 作者我才沒有得癌症:肺言(ˋAˊ)/

 

 不要譴責水果我又放棄了一個坑(#)

這次想努力一下寫到十幾章什麼的感覺會很有成就感(?)

花未吹綻之時。

其實我很喜歡上面那個故事,只可惜我懶的動筆##

現在走公主路線,想要營造巴洛克時期的繁榮景象(夠

等我邊洗澡邊想劇情想好之後下一章我就會動筆了(*゚∀゚*)

那各位我們下次相見囉、在佈滿書香的世界中。

(o゚ω゚o) 梨子(o゚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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