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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了頗久,當回歸到正當的路時,恍然看到的是真實,錯的是原來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她叫內花,是個十五歲的國二生,她和平的國中生活在一個月前被攪亂。要是沒有人喜歡她,她就不會陷下去了,不對,這都是她自己的錯。要是沒有慾望,她就不會迷失了正路,不對,有人把手伸給她,是她自己推開的。

「妳變成不像我們認識的那個內花了啊。」她的朋友這樣對她說。

所以?

「我們才不想跟妳說話啊。」好心的話,卻被她誤解了。

那是在勸導她回去啊。

「那我也不想和妳們做朋友了,真膚淺。」內花心想,她沒有說出來。

是誰、到底是誰,親手毀了那段真摯的友誼?

是內花自己。

*

他是一個比內花高上二十公分,眼睛比上內花要小許多、功課比上內花要爛上頗多、情感卻比內花要真實很多......的一個男生。

而他喜歡內花。

如果真的要訴說這段故事的話,時間就要回朔到一個月前了,那真是一個遙不可及令她想竄改的下午。

少女一如往常慵懶地趴在桌子上,濃密的黑髮凌亂的散在桌緣,相互交織的把桌墊下的考卷給蓋住,對少女來說最厭惡的團康活動這一節貌似不會展開,這次的童軍課要他們組隊出去玩。她看向左邊的窗戶,瞌睡蟲無意識地又想攀上她纖細的肩膀卻被她身旁的少年給趕去,「內花,又想睡啦?」她鼓起腮幫子,沒有轉向右邊她也知道是誰在呼喚她,除了他、還有誰會打攪她睡覺呢?

「才沒有睡呢,我沒有閉眼。」她撐著頭,貌似那有千斤重。「蒼幹嘛這麼認真上課?無聊死了。」她質問著戴著眼鏡的少年,此時他正擦拭著眼鏡。

她承認童軍老師聲音很宏亮,身為女性聲音卻像透過口中的麥克風傳出一樣大聲,況且老師似乎不滿意這音量還另外配帶了嘴巴外的麥克風。留著一頭長髮的傳說中育有超級可愛小朋友的老師,因手中的粉筆飛快的在黑板下留下印記而晃動的長髮,彷彿那髮穿過的空氣都留有香氣似。「好了,各位同學現在開始組隊!」

很好,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她剛剛根本沒在聽啊!

看著身旁的蒼已經離開座位沒有顧忌自己,內花索性站起身走向她的好姊妹。

「潔、維祉,我們一組。」打著哈欠,她整個人就想往下趴,趴到潔的身上。

潔臉上的笑顏慢慢浮現出來,一旁的維祉只是點點頭、默認了。

看著老師好心為她寫下的一些組隊內容,一隊起碼要五個人,內花抬起頭看向教室另一端笑著正在打滾的眼鏡少年......看來是不可能一組了啊。

「內花,那個人說想要和我們一組。」潔拍拍她,她瞬間收回落寞的視線。「可以嗎?」是那個男生!喜歡內花的那個。

沒有蒼的郊遊其實她根本不打算去,要是了一些樂趣,說不定不錯呐。

「好啊。」是她錯了,她怎麼會屈服於不好玩三個字而縱容自己的慾望呢?

一句話,是一切的開端。

 

那之後,她不斷讓慾望纏住自己,沒有跟那個男生保持距離,她反而靠近他,奪取自己想要聽的好聽話,她衝著對方喜歡她所以去糟蹋別人的愛慕。

對,就像當年別人對她那樣,只是她現在是那個欺負別人的人。

『因為不會痛,所以當然就不會去反省。』

有一天,老天爺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吧,首先是朋友漸漸地疏遠,渾然不覺的她始終沒有發覺,以為只是很平常的沒有和她說話罷了。

那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周,她慌了,開始試著去理解自己做錯了什麼?

 

「維祉,妳不爽我哪裡?」直截了當,她不想再拖了。

「妳變了,變得很奇怪。」-?

「如果......」她的聲音在顫抖,「如果我變回去的話呢?變回去的話妳們可以理我嗎?」這樣的自己,好討厭。

黑框眼鏡後的眼睛微瞇起,好像在嘲笑她,「這種事妳去問潔吧,她來說的話妳就不會誤解,不然等等我超直白的話妳又誤解了。」

她不知道她從一樓美術教室飛奔到自家教室的途中是怎麼跑的,心臟就像要告白一樣飛快的跳動著,這一次在問不出來她就失去了啊,失去了友誼。

「可以問妳問題嗎?」她將鉛筆盒用力的甩上第一排的位置,見潔的身旁有人她改走到走廊上將上半身探進屋內,這樣問潔,「......。」

昔日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沒有理會她,也是那一秒,使她膽怯、退縮、放棄。

內花發誓,那是她最後一次提起勇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認真的去面對朋友,可她們卻忽略了她,之後傳進她耳裡潔的解釋是:我以為妳不是在跟我說話。

可是、可是,她心裡重複著千億次的可是,我們是好姊妹啊,妳曾笑著回應我的。為什麼連抬頭看我確認一下都不願意呢?她最害怕寂寞了,不,不是害怕、是贈恨。

「如果我們的友誼因為我有人喜歡,而我去回應他,這動作使你們忌妒使我們疏遠的話,那這友誼,我不要了。」她對著自己說。

 

 

世界上真正真誠的東西,人們往往不會去發現,要經過一段時間、沖淡了,才能去解釋的歷史解釋,人類友情的事,不也是這樣嗎?只是現在,會不會稍嫌晚了呢?

坐在水泥地上,大橋下嘰嘰喳喳正在聊八卦的學生用吵鬧掩蓋自身的緊張,五分鐘前,已經壯烈犧牲豁出去的男士們已經出發了3.2公里的路跑。

而現在,馬上就要輪到女士們了。

綁著馬尾眼神呆滯的內花腦海中漫無目的地想著一些無所事事的東西,有一點想上廁所。

倏然地,一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潔?」她很疑惑。

「妳有看到嗎?」沒錯,對方確實是在跟她說話,「放在妳外套下的條條。」

她搖搖頭。

「啊......反正也沒有很重要,沒關係。」很熟悉的感覺,因為以前潔都這樣安撫人。

她們不可能回去了吧,內花這樣想。

自從潔和維祉不再和她有往來後,內花很少笑了,不再真誠地笑了,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笑,有誰能使她開心?內心要是沒有喜悅,永遠不會有人替你點綴上。只有蒼,一直都在,就像顆太陽一樣,將她包裹其中,很暖和喔,「不管別人怎麼看妳,我永遠都是妳的朋友。」蒼甚至還對她這樣說過。

她好想找個大大軟綿綿的東西來抱,她頓時醒了,她不喜歡喜歡她的那個男生,為什麼會去回應他,只是因為她想要個陪伴,而這個陪伴喜歡她的他絕對可以給她,直到那頃刻間,內花才知道,原來是不行的,她真正需要的陪伴,只有在潔和維祉手裡、還有蒼身邊。

朋友的疏遠不是討厭她,而是要她醒來、要她回來。

她卻親手推開了。

那些行為才不是忌妒她,不要把那麼醜陋的字眼套在潔和維祉身上,他們和漫畫中有心機的女孩們不一樣。

她必須和那個男生結束往來。

 

待續

 

者我才沒有得癌症:肺言(ˋAˊ)/

對不起我打不下去了請容許我打兩章(x

其實我覺得我根本沒有把我真正想寫的東西寫出來,我又退步了啊啊啊!!!(不要嚇人

我有想要好好寫的......只是、只是、只是啊啊啊啊天氣不佳(屁

總之我對蒼很有愛,對潔和維祉也很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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